,只有两三百步宽。大船无法在江门岛停靠,林缚只能换乘小型车船上岛视察。
北岸就是鹤城草场一处聚居点,大约有百来户草场户及一队盐卒驻守此地,只不过人在江上只看得见岸上草木杂长,看不到有屋舍院落。要不是从鹤城司拿到地图,外人绝想不到江岸背后有一处聚居点。
有七八艘破落的运草船给拖到江滩上,十几衣衫褴褛的汉子在江滩上补船,看样子等秋末割草扎成捆,这些草场户就用这些破旧不堪的船运到北面的盐场去。
长达二十余丈的津海号停在江心,此来还有一艘津海级的战船、三艘集云级战船以及数量不等的海鳅船、苍山船、艨艟船、翼船围护,形成军容壮观的水营舰队,对于几乎是隔世居住的草场户来说,冲击力是巨大的。
他们无心劳作,警惕的看着船队放出几艘小船登上江门岛,片刻又渡江朝他们这边过来,他们将运草船丢在江滩上,爬上江岸想逃跑,才看到远处有一队骑兵簇拥过来,看样子跟江里的船队是一伙的。这些汉子惊疑不定,也知道逃无可逃,看船队与骑兵样子像是官兵,只好先派人过去通知王旗头去。
十几个盐丁先拿着兵器过来,看着船队停在江心也不靠岸,马队停在远处,也不靠近,看着几艘小船往这边驶来,马队才过来汇合,他们忙去都亭院里将整日喝得醉醺醺的旗头拉出来。
“我们都是些穷鬼,海盗上回是犯了病,才会上岸来打劫,好在爷爷带着你脚跑得快,也没有什么损伤,这时候拖爷爷出来做什么?”旗头对手下人将自己从凉榻上拖下来,颇为不满,磕磕绊绊的从小路走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待看到骑兵,也是惊了一身冷汗,酒醒了几分。从东面过来,几乎没有路,都是杂草灌木丛生的荒地,船队走江道,还容易理解,这队骑兵费这么大劲,走陆路过来做什么?有什么必要,拿娇贵的骑兵在荒野里探路?他识得字,虽说船离得远,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