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深沉的悲哀。
李抱我惊奇而又欣喜地发现,女人竟是如此美妙,简直是妙不可言。
如果他以前发现了这个秘密,也许就不会憎恨女人、诅咒女人了,李抱我心满意足地微笑了。也许现在还不晚,不,不是也许,而是肯定不晚,他想。
罗敷蜷伏在他怀里,嘤嘤地啜泣着,那细声细气的哭声,也让他觉得动听之极。
他真的已不再去想他们分开的十五年,他真的不想去问她在这十五年内的事情。
无论她是怎样一个女人,他都会全心全意地爱她、宠她、即使她真是个大奸大恶的坏女人、水性杨花的荡婆娘,他都无怨、无悔。
更何况她不是呢?
罗敷幽幽地在他耳边悄声道:“*%儿哥哥,我……我真没想到,还会……碰到你。”
李抱我柔声道:“豆豆,别再说这些了,反正我们又已在一起了,是不是?”
“不,让我说完……”罗敷还想再说,但嘴儿已被他吻住,无法移开了。
不知过子多久,当他们的嘴唇分开的时候,罗敷哭出了声,声音还很不小。
李抱我笑着抱起她的头,借着黎明的微光凝视着她的眼睛,坚定地道:
“只当你是做了个梦,好不好?虽然这个梦稍稍长了一点,但毕竟是梦。”
罗敷点了点头。
“这才象个乖乖的豆豆!”李抱我在微笑着。但那微笑渐渐在变冷、消失:“现在我们去把苏三叫进来,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帮你报仇!”
罗敷的娇躯一下僵住了:“报仇?”
“是的。”李抱我冷冷道:“阮飞燕!”
话音刚落,苏三已在门外嚎了起来:“喂,你们两个,好事办完没有?有悄悄话以后再说好不好?你们在里头风流快活,却叫老子在外头喝风,太不够意思了吧?……快开门,老子冻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