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着泪唤他:“*%儿、*%儿哥哥、*%儿、*%儿哥哥……”
李抱我凝视着她满是泪水的小脸和已肿起来的沁着血丝的柔唇,心中的幸福已汹涌澎湃,直想喷涌出来。
这是不是梦?怀中的这个人儿,就是那个娇媚稚气的豆豆么?那个总要他亲她、抱她的豆豆么?
豆豆居然已经长这么大了?
李抱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实在是很怕自己是在做梦,害怕他睁开睡眼时她已不在身边。
可她的确就在他怀里,柔弱无力地呼唤着他,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娇媚、充满了稚气。
他感到她在动、感到了她柔软的胸脯,也感到了自己的手在移动,在她丰满的胴体上移动。
他知道自己的手在撕扯她的衣裳,他想控制住自己的手,可根本无法办到。
他知道她的手也在撕扯他的衣裳,他想拒绝她的手,可根本无法办到。
就在他们快要重回婴孩岁月时,灯灭了。
是她用玉白的小手挥灭的。
光滑温凉的胴体缠在了一起,李抱我眼前禁不住又出现了那个荡妇的丑相,但转眼间,幻像消失了。他只感受到她的可爱。
苏三很想醉上一通,可转悠了半夜,还是没有跑进哪个酒店去偷酒。
今夜他要守护着房中的那对小冤家,不让别人打扰他们。而明天就是燕双飞和任独立决斗的日子,他也必须到场。
所以苏三决定今夜不喝酒了,他要保持清醒,直到燕双飞的决斗有了结果。
他无法阻止一个朋友走向死亡,也无法阻止一个女孩子离开自己。
这同样都令他痛苦,而在痛苦时连想喝点酒来寻求解脱都不可能,岂非是更深一层的痛苦。
不知不觉间,月儿已西垂,天地间似乎更冷了。
揪心的痛苦已经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