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趋昏暗下来,那抹夕阳只留下了一缕残影。
如此野草丛生的环境下,面前的这个男人头发凌乱,衣着也不似以往那般齐整了,一个手搭着另一个手还捂着被她咬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都这副狼狈的样子,还是没有半点损失他整个魅惑不羁的气质。
明姿画有点心虚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慢了半拍迟疑着开口:“有什么办法?”
“可以用嘴……吸掉!”费思爵突然一步步挨近她,低沉而柔软的嗓音,泛着迷人的磁性,像是醇厚的红酒一般耐人寻味。
望着她那灰塌塌的脸颊,可那双眼睛黑亮而水灵,还有那张粉嫩的红唇依旧如初那般诱人,他的大脑就不受自控一句话就自然地冒了出来。
“你……流氓!我又不是吸血鬼,而你也不是香喷喷的唐僧肉。”明姿画一张脸生生给气红了,红唇抿了又抿,怎么都没想到这会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调戏她。
又羞又恼之下明姿画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完好地站了起来,而刚刚疼的不得了的那条左腿也可以站直了。
半天才发现到这个认知,开心之下她根本忘记了刚刚费思爵那番不怀好意的调侃。
只顾庆幸自己的腿虽还有点不适,但已经不是那种犹如摔断的钻心之痛了。
“哈哈,我的腿好了!”明姿画黯淡无光的脸色瞬间转为晴朗,那般明媚动人,开心的就差转个小圈跳个舞了。
“是呀,活蹦乱跳现在又有力气来骂救命恩人了!”费思爵挑了挑俊朗的眉峰,勾唇语气里充满了一目了然的挖苦。
“那也不能全怪我,我们要怎么上去呢?”明姿画呛了他一句,不过转眼间就转移了话题。
“你这么生龙活虎的还用问我,滚上去得了!”费思爵掀了掀眼皮,依旧半点没有好声好气地回着。
明姿画嘴角翘得高高的,这个男人还真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