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哥,你来吧!”明姿画这次是彻底下决心了,因为她知道这样子嫌这嫌那下去,估计天一黑,今晚真会以天为盖,地为庐。
费思爵瞧着她那像是赴刑场的模样,握着她腿的手也有些不稳,他深吸了一口气。
“啊……”这一声无比惨绝人寰凄厉的叫喊声刚滑出了半点,后面就没有声音了。
因为本是要咬着木棍的明姿画,陡然的放弃了这个,选择了费思爵的臂膀。
生生啃食了这个有肉感带劲的更好的替代品,随即伴随着“咔嚓”一声,骨头回归原位清脆的响声。
见费思爵放下她的大腿后,明姿画扭曲的脸上眼皮一点点被掀开,当发现自己的牙齿还深陷在某人白花花的肉里。
明姿画顿觉眼前一黑,悲剧了,居然下这么重的一口咬了费思爵。隐隐还见他健硕的臂弯上,那鲜红的血汩汩冒了出来。
“很好,明姿画!你就是这么回报你的救命恩人的!”费思爵吃痛地抽离他的手腕,那妖孽的眉眼间凝聚了一团黑压压的戾气,看的人心头直跳。
没想到他只顾着心疼她的脚,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能减轻她的痛苦,她倒好,咬的他如此狠,半点良心都没有。
“哥,失误,都怪这个臭木棍太滑导致,我真的没想咬你。你手臂疼不疼?”明姿画水眸轻眨,故作关心的语气。
她一激动下就乱踢了几下那个木棍,假装内疚与不安的解释,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大赞自己急中生智,这一口咬的绝妙啊。
“你说呢!”费思爵没好气地闷声回了一句。
“要不,我帮你包扎一下,还是……”明姿画撅了下粉唇,试图想一个挽救的法子。
“不过,既然你想帮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费思爵桃花眼里快速的划过一抹精光,勾了勾唇一瞬不瞬地瞧着她。
此时天色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