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猪等会还要靠自己给弄回去。
看着肥大的野猪,罗根也是忍不住一阵的兴奋。这可是好东西啊,别的不说,野猪肉炖酸菜,再配上一壶老酒,那滋味,美得很啊。
只是,刚才野猪临死前蹬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乌七麻黑的,好像是个长条状的东西。
拿起来擦去付在上边的泥巴后仔细的看了一眼,却发现是一个打磨很完美的攮子,两侧的锋刃上边还有着刻上去的字,虽然很整齐,只是刻的歪七扭八的,不甚美观。
只是这个攮子的样式看起来很眼熟,葛爷的小屋子里有一张弓,不过用于长时间没有用,早就变得草糠不堪。不过箭镞到还是留着,手中的这个攮子如果缩小的话,就和那些箭镞的样子一模一样。
可是手中的这个东西如果是箭镞的话,那么使用这种箭镞的弓该有多大?
两层楼那么高吗?
至于材质?罗根用手掂了掂,比铁制的沉。还有一点就是,虽然不知道在这大烟泡子里埋藏了多少年,但是看起来依然好像锋利得很。随手捡起一根木棍,轻轻一划,就被削下来一长溜的木皮来。
这是好东西啊,葛爷给的那把攮子明显就是三八大盖的刺刀,整个下来半米长。罗根平常的时候都用不上,说是葛爷害怕罗根和人起争执,万一到时候年轻人脑子发热,掂着捅上去的话那人可就死定了。
搓掉泥灰之后,罗根又发觉这根攮子的不凡来。因为在阳光下,通体漆黑无比不说,主体的身上竟然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花纹,而且两边的锋刃到现在为止依旧雪亮无比。如果是古物的话,那正好,邢杰这小子最近不就是在倒腾这些东西吗?让他帮忙掌掌眼,没准还能换上一笔钱。
葛爷和罗根怎么把野猪弄回家去的,略过不提,只是两个人都累坏了,毕竟这头野猪实在是太大,太沉。葛爷的年纪也在那里放着,大部分还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