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我脑子里的杂念好像被黑暗吸了出去,人世间的一切,和这大自然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我打定了主意,我要制伏那下面的存在,现在没有什么能让我恐惧了。
现在想来,那几个小时的冥想所作出的决定是因为什么?有哲人说过:爱情让人充满勇气,我觉得反过来说也可以。失去爱情更让人充满勇气。很难说我的决定是因为得到还是失去爱情,也许两种都有一点。
不过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在那一刻我改变态度成为了事实,虽然这并没有太改变什么。
我回到帐篷里,王四川他们还是多少看出了我的变化,问我怎么了,我推说是琢磨石头的事情。以后的一段时间袁喜乐这三个字好像成了禁忌,只要听到我的心就提了上来,只有和她完全不相干的话题,我才能参与进去。我没有再去看她,心中那种不可抑制的思念被堵得严严实实,偶尔几次看到那个伊万,更加觉得他是极为可恶的。
事实上以后的大部分时间,我都非常消沉,基本上任何消息都没听进去,有经验的一眼就能看出我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好像谁也没经验,或者干脆假装没看到。
一直到老田和裴青他们有了一些进展,再一次开大会,我才勉强抖擞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