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一弹重新又被拖动只是那双断臂却落在了地上。
早有监察院官员将这对断臂拣了起来。
那个血人被颠醒了着难受的呻吟之声只是半个下巴已经碎了人也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之中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人被范闲的马拖着在地上行走血水再次迸出在雪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线。
血线。
血线尽头便是那座建筑。
范闲眯眼看着石阶上的那个衙门看着石阶两旁威武莫名的石狮在心里叹了口气往年在京都自己因为皇帝的压力与自己的自省刻意与这里拉开了距离算到如今这竟是自己第一次来这里。
这里就是庆国军方的中枢当年的兵部后来新政里改称军部如今早又回复古称枢密院的地方。
枢密院奉陛下之命控制着庆国所有的军力调动负责一应对外征战之事。在这数十年的战争之中不知道涌现出了多少名将大帅不知为庆国获取了多少土地与财富。
庆国的军队乃是天下最强军庆国的枢密院便是这最强军的头脑。
……
……
枢密院里的人们早在范闲入城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震惊京都的消息等到范闲一行人往枢密院来时所有的将军们都感到了一丝诧异与不安已经有不少军方官员已经跑出了枢密院站在台阶上注视着范闲这一行人。
范闲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马上也不下马只是看着石阶上那扇紧闭的大门。
大门缓缓拉开五六位枢密院的大臣急步走了下来而在他们的身后枢密院的兵士们也握紧了刀枪枪杆警惕地盯着衙门口的这群监察院黑衣人。
场面似乎有些紧张。
但范闲不紧张他认得出门来迎自己的乃是枢密院二位副使以及三房副承旨。如今秦家老爷子一向称病在家枢密院管事的便是这几位高官了。
他一挥马鞭止住那位枢密院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