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埋在那个箱子里你别说出京的时候要换这么整齐的银锭如果没有老爷子帮忙从库房里调我还真是没辙。”范闲笑着说道:“等事情了了所谓贿银便和这些干净银子混在一处朝廷也不好说我什么只是为了凑足银子我可将名下产业里能搜的流银全搜地干干净净如今京都里面真是空壳一个。”
海棠这才知道他还有这个打算不免有些鄙夷:“以你的地位何至于对于洗清贿银也如此上心?”
“山人……自有妙用。”
“那你银子都放在箱子里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动日后用钱怎么办?”
范闲微笑说道:“不是有您吗?而且还有那位可爱地皇帝陛下这次他往太平钱庄里打的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我顺手捞几个来花花想必他不会介意。”
海棠一愣这才知道论起打架与谋略来自己不会在范闲之下可以说到偷奸耍滑挣钱这方面。自己这些人……与范家诸人的差距就有些大了后面这些天自己可得盯紧一些。
这时的场景着实有些荒唐可笑。范闲与海棠天下公认地两位清逸脱尘人物却在一个阴森森的夜晚在房中悄悄说着关于银两、银票、钱庄、洗钱这类铜臭气十足的话题。
而在府院正堂之中。明烛高悬代表着范闲江南政务宣言精神地那一大箱银子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摆在那儿。
四周走过的人都忍不住要看这箱子一眼只是到处都是护卫又有六处剑手隐于暗中保护十几万两银子固然令人眼谗但要来抢这箱银子江洋大盗或是贪财小偷们不如直接冲到官府司库里去抢官银。那样只怕成功系数还大一些。
箱子就这样大屌屌地开着坦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肚子里露出雪白的银锭着勾魂而又噬魂地光芒里面隐隐有股凶险万分的寒意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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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惹得整个江南路好不闹腾的钦差大人范闲终于离开了苏州。带齐了人马下属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