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气恼说道:“你还有脸提……当然。”他看不得海棠眼中的同情冷傲说道:“小时候我是经常醉的你不要把自己看的过于重要。”
海棠笑了笑:“那时候那位……瞎大师一直跟在你的身边?”
范闲没有回话。
海棠忽然皱眉说道:“那……传说中你酒后诗兴大。在庆国皇宫之中醉诗千篇……难道也是假的?”
范闲摆摆手不想和她继续这个无趣地话题。直接问道:“银子到了没有?”
海棠无趣地叹了口气坐了起来看着他的双眼认真地点了点头:“从八月份起陛下就开始安排了你不用担心。”
范闲自嘲笑道:“不担心怎么办?这件事情我又不能让老爷子把国库里的银子调出来给自己用。”
“说到这点。”海棠皱眉道:“你居然带了十几万两现银在身边……这也太傻了吧?我可不相信你就仅仅是为了在河畔接风之时摆一摆威风。”
范闲心想自己这是不得已而做的一个安排其中内情哪里能告诉你。这事儿谁都不能说。
“不过是些没用的银子带着怕什么?”
“你入仕未及两年。身边却有这么多银子。”海棠似笑非笑道:“包括你包括令尊的俸禄在内也只怕要一百多年才能存足这么多银子你怎么向官员们解释?”
范闲摇头道:“不要忘了我范氏乃是大族族产才是真正的来钱处。”
“噢?能轻易拿出这么多银子地大族……难道没有什么横行不法事?当心都察院的御史就此参你一章。”
“参便参。”范闲笑道:“就算族里没这么多钱但这两年宫中知道我生意做地大也不会疑我什么。”
“一家青楼十几家书局……能挣这么多银子?”海棠疑惑问道。
“不要小瞧了我家老二的敛财功夫……当然我在朝中做了两年官收的好处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