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己能共参一二此时难得见着一佛门中人本以为是檀口慧心的真正智慧人不料仍是如此做作不由更瞧不起这厮打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袈裟为五衣七衣大衣三等便是所谓安陀会、郁多罗僧、僧伽黎你这袈裟模样像沙滩衣又算哪等?而毗尼母经第八又说:‘诸比丘衣色尽褪佛听用十种色染:一者泥二者陀婆树皮三者婆陀树皮四者非草……’”他越说眼睛中鄙意愈浓语愈快而那僧人愈是惊愕。
“‘……又有三坏色、五坏色之谓青黑相混取之不正色名为坏色。你这一身素白又算哪种坏色?不合式不合色空执着于皮相之美忘却律法糊涂。”易天行毫不给这僧人留脸面一连串的话吐了出来此时声音渐大引得一干在归元寺后园静修的僧人出来。
那些人僧人见着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正和寺中颇富才名的叶相师兄争执似乎还略占上风不由齐诧。
那叫做叶相的僧人被易天行一阵数落脸上青红不定强颜辩道:“施主执着于服色样式才是真的着相。”
易天行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道:“敢请教四分律第四十里那句是如何说?”不待叶相僧人回答清声说道:“佛弟子舍利弗入白衣舍深恐风吹袈裟脱肩落地在下在家中捧诵经书书中此段注解白衣舍用俗人家一直深以为然。今日见着高僧才知道原来这白衣舍却是大庙一间佩服佩服。”
两声佩服笑完他已飘飘走到了归元寺的庙门之处。
“请留步。”
一个穿着杂褐色袈裟的僧人在侧面合什。先前寺内众僧见着此人齐身行礼:“主持。”
易天行咪着眼看着他合了一什。
归元寺主持走到一身白衣的叶相身前叹息道:“徒儿今日被施主当头棒喝还不警醒?”叶相愧然道是。
易天行微微一笑道:“是在下造次年轻气盛徒逞口舌之快还望大师饶恕则个。”
主持和蔼笑道:“哪里话施主佛学经义纯熟执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