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就在车中,正在与那青年男子相亲相爱。”
响亮的声音道:“小声点。不要让师妹听见了打你耳光。
那你还看见甚么,师妹穿甚么衣服。”
沙哑的声音道:“师妹么,师妹没穿衣服。”
响亮的声音道:“啊!”
这时香姑已然从车上跳了下来。脸气得通红,喝道:“你们两个瞎说甚么?看我不打你!”
说着当真过去。在那个矮胖的大头人脸上打了一掌。
这一掌虽然响亮之级,但显然并不如何疼痛,那个矮胖的大头人非但不怒。反而傻笑起来,道:“就是我眼力好,我就看出师妹没穿衣服……是穿着袍子呢。”
那个声音响亮的,是个瘦高个,见了那胖子挨打。也傻呵呵地笑了起来道:“还是我有眼光,我早就看出你要挨打!”
独孤走下车来,被他们搞得糊涂起来。
香姑道:“这是我的两个师兄。说完了指着那个高的道:“他叫公羊渊。”又指着那个胖面矮的道:“他叫公羊博。”
转过头向独孤道:“昨天晚上就是他们两个捉弄了那些想要暗算你的人。”
独孤向他们一抱拳道:“多谢两位相助。”
那兄弟两人一见独孤如此客套。竟是楞了一下,但随即来了精神,公羊博道:“没甚么没甚么,这只是举手之劳,也就是在那些人身上扒这么几件衣服,好说好说。”
公羊渊道:“这行当我的轻车熟路之极;每天都练习那么一遍两遍,三遍四遍的,举指之劳,举指之劳,不劳公子柑谢。”
公羊博道:“不劳独孤公子相谢,是独孤,你知道么,我记住了而你没记住。”公羊渊道:“我也知道他叫独孤,直呼其名乃是不懂规矩的小儿所为,你记性还可以,就是不太懂规矩,只怕又要吃些耳光甚么的。”
香姑知道他们辩起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