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道:“好。我听你的就是。”
第二天一早,那家客店中走出两个阔商模样的人,钻进了一辆带篷的马车之中向东进发了。
这两个人便是独孤和香姑。
当地带篷的马车极为罕见。因此这辆马车从官道上一走,立即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香姑今天亦着男装,一件华丽的藏蓝色丝绸长袍,再加上一柄折扇和一顶紫金镶边的文士幅,使她看上去既象一个商人,又象一个富家俏公子。
这打扮实际上有点不伦不类。但她觉得这样打扮起来很合适。
独孤则刚好与她颠倒过来。他穿了一身白衣;却扎了一条镶金的宝蓝色腰带、为的是把软剑藏在里面。
他的脸在内衣的衬映之下更显苍白,但却把他显得高贵之极。
香姑开玩笑说。他的这一身装束看上去有帝王之相。
独孤没有笑,脸上却掠过一抹忧色。
将近午时,两人来到了一个村口。
独孤道:“我们把白马寄养在村中罢?”
香姑道:“不用,让它跟着咱们走好啦。”
独孤道:“那咱们的这些做作只怕是白耽误了工夫了。”
正说着话,忽听得村口有人大声叫:“师妹来啦,是我光看见的。”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道:“你先看见的是车,我才先看见的师妹。”
前一个响亮的声音道:“师妹是坐在车中,看见了车就看见了师妹,你连车都没看见,却如何能看见师妹。”
那个沙哑的声音道:“你没听说相马相骨。看英看土么?
能不见而见人,那才叫真本事,真学问、真能耐、真功夫呢。”
响亮的声音道:“你牛不光吹得大,也吹得多、吹得广:吹得死。你看见师妹在车中么?”
沙哑的声音道:“自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