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得着么?”
“我自然管不着,只是好奇问问罢了!”金童并非好奇,而是有他的目的。
昨天,他在茶庄吃饭时,偷听到她们二人的谈话,这少妇似乎负有什么重要任务,想借题与少妇攀谈,诱使她说出她的出身来历,及所负任务,如不关己事,自不必说,如与他有关,必须预先想法对付。
不料,此少妇竟不像一般江湖女子那么大方,只谈几句话,即给钉子给金童碰。
金童心有所求,虽碰了一个硬钉子,但也并不在乎,顿了顿,自言自语的道:“将师娘当母亲叫,真不应该。”
少妇本是房中老妇的爱徒,在平时,这少妇从来未对她师父叫过娘,她今晚突然改呼为娘,是因她们未知金童已听刭她们在荼庄的谈话,含有用意在内的。
少妇听了金童的自语,不禁心头狂跳,暗忖:“这小东西好厉害,他莫非已知我所负的任务,故意拿话来激我,我得特别小心才是,否则,我自己的贞节事小,影响整个大局,事可就太了。”
当下,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道:“自古道:严师当父,师母作娘,我叫我师母为娘,有何不该?”
金童忙一拱手,笑道:“啊!原来有师母作娘的出处,只怪我孤陋寡闻,尚请姑娘多多指教。”
少妇忙一福还礼,道:“不敢!不敢!”
“令师大号如何称呼?”
“白娘娘。”
“白娘娘?令师是否已很久未出江湖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从未听过白娘娘之名。”
“我师母自小就住在蛇山,早年人称她为白蛇精,后来改称为白娘娘,已二十年未出江湖了。”
“既是二十年未出江湖,今日现身于此,大概是有什么要事吧?”
“是应武当……”她忽然似有所觉,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