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小心谨慎地通过甬道,到达后厅。
金童一指被他掌力劈倒的房门,道:“他刚才就在这房中。”
老妇走上一步,面对房门,怒道:“吴一奇,你好不狡猾,快给我滚出来!”声如铜钟,余音回旋,长久不散。
好半响,房中依然静若无人。
金童道:“我与他有深仇大恨,他绝不敢在此久留,当然早已溜了!”话间,走至卧房门前,探首内望——
他只一望,即急缩回头来,连退三个大步。
老妇忙运掌护胸紧张地道:“他还没有走?”
金童俊脸绯红尴尬地道:“走了,你入房去吧!”
老妇不信地道:“他既不在房中,你何以急急退回。”
“你入房一看便知。”
老妇怀着满腹疑云,慢慢走至房门前,探首房中一望,顿时醒悟地“啊”了一声,即急进入房中。
在老妇迸入房中不久,那美丽少妇也由后园进入厅来,见老妇不在厅中,登时大慌,急道:“我娘呢?”
金童一指房门,道:“在房中。”
少妇急忙走上,探头房中,叫道:“娘!”
老妇在房中应道:“还好!这姑娘还未失身!”
少妇退回厅中,姣好的脸上,呈现羞红,低头不语。
金童听少妇叫老妇为娘,一时很感奇怪,不自主地冲口问道:“你们不是师徒关系么?你怎么叫她为娘?”
少妇斜白金童一眼,道:“谁告诉你我们是师徒关系?”
“昨天你们在茶庄喝茶,我听你叫她师父!”
“她本是我师娘?但我的武功,全是她教的,所以叫她师父和师娘都是一样!”
“你为什么不叫她师娘?仅叫一个‘娘’字,‘娘’是对母亲的称呼呀!”
少女将脸一沉,道:“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