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有事吗?”
缪湘舫说道:“我来看看师叔的伤势,顺便有点要事相禀。”
韦清风闻声唤道:“是湘舫吗?进来。”
缪湘舫来至榻前,躬身说道:“师叔伤势,现在觉得如何?”
韦清风轻声一叹,说道:“伤口处,我已行功止血,现在已不痛了,大概不甚要紧,你师父呢?”
缪湘舫愀然说道:“那宇文杰被击落立剑峰后,师尊刚才还命弟子,及四个师兄弟,随同辛老前辈,共赴淅川水边,去寻那厮尸体。不料,那附近一带,不但踪影毫无,且一点痕迹不见,不像有人坠下过似的,正准备将此情面禀师尊。奈何他老人家,人又昏迷,他所受的内伤奇重,且因春秋已高,依弟子看来,实凶多吉少。”
韦清风说道:“同去的辛瘤子呢?”
缪湘舫说道:“因没寻着宇文杰的下落,回头时,途中碰着陆方,武维扬两老前辈,他已向弟子作辞,随那两人去了。”
韦清风闻言,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长气,摇首不语,只抬手示意,命他坐下。
韦汝敖问道:“大师兄,你见那两人手中,还有何物?”
缪湘舫应道:“这一点,我还没甚留意,对了,好像陆方胁下,另外挟着有个包裹似的。”
韦清风唉声说道:“湘舫,现在人心大变,廉耻沦丧,那陆、武两贼,竟趁我万寿宫混乱之际,乘隙将我们镇山之宝的伽南灵塔,已窃走了。”
缪湘舫闻言一怔,惊问道:“真的吗?竟有此事!”
韦汝敖说道:“谁骗你来。”
缪湘舫说道:“果真如此,料那贼尚没走远,待我追去。”
韦汝屏张臂一拦,说道:“大师兄,那陆武两人,武功超绝,现更又加上一个辛无畏,他们去了已有一刻之久,恐怕你追也追不上了。纵然追上了,也是双拳难抵四手,何况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