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人,你怎于情急之下,将眼前大事,弄得轻重倒置?”
缪湘舫心头又是一怔,说道:“屏姑娘,你这话怎讲?”
姑娘说道:“现在两位伯父,和我爹爹,均已负伤,你乃本门首席弟子,在这三老伤势,未愈以前,所有三川岭的事务,当然要唯你是问,万一你因追那两人,又出了什么差错,叫谁来理事?”
这话,当然说得有理,缪湘舫听来,不禁一呆。
韦清风说道:“湘舫,你师妹的话对,你先去照应师父的伤势,和料理宫前的宾客去吧。”
再说那宇文杰,当时,被舒若雷一掌,震得双足离地,飘身后退,不料,在岩边一脚踏空,整个身形,向立剑峰下直坠。
如在平时,虽然处此千仞高峰,他仍可运起龙形八式中,那龙潜九天的轻功,刹住坠势,然后,轻轻飘落峰底。
可是,他此时于身负内伤之余,急切间,无法提起胸前那口真气,所幸神志还十分清醒,当下一见势危,急忙五指齐张,鼓尽余勇,运起金刚指手法,抬臂向石壁间,猛力一戳,始将身形挂在立剑峰腰际。
他扭头一看,岩下深不见底,不禁吓得周身冷汗直冒,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忖:“这要坠下去,还怕不暴尸岩底,粉身碎骨?”
他悬身壁间,缓过一口气后,随又一想:“这毁身峰底之厄,虽未侥幸逃过,但如此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身悬半空,又怎么办呢?”
于是,心头又不禁大急起来。
这时,一阵凉风,掠身而过,耳听近处,有枝叶摇曳之声,他不由俯首向下一望,见脚底左下方,约距两丈之处的壁间,有一株盘根虬松,再仔细一看,那虬松根际,尚有突出尺余见方的岩石一块,似可托足。
他暗自忖说:“如能登上那块岩石,慢慢再觅脱身之计,虽说咫尺之间,彼此形势相若,但总比这不可持久,攀悬空中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