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国干咳一声,道:“司马千钧,你我神交数十年,彼此都知对方的性格,赵某若非认为令郎有绝大的嫌疑,岂会劳师动众?”
司马千钧一阵冷笑,“欧阳庄主的武功,司马某心仪已久,有心想与他一较高下,可惜都因没有把握,终于毫无机会,犬子不学无术,那两三脚猫的功夫,又岂能入欧阳庄主的法眼?把凶手怀疑到犬子头上,三岁小孩也难相信!”
赵容国亦冷冷地道:“谅他即使是自出娘胎便开始练武,也难及小婿一半!”一顿,声音转厉,“赵某今日来乃是向他问杀外孙及孙媳之罪!”
“笑话!犬子可有杀害令外孙之理由吗?”
“有!他追求舍外孙媳不遂,便起了歹意,半夜藏在洞房里,抽冷子给了他们一剑!”
“可惜,犬子从来不用剑!”
“平日不用剑,杀人之时用剑,那便没有嫌疑了吗?今天他何在,快请把他交出来,否则休怪老夫无礼!”
司马千钧又咳了一阵,淡淡地说道:“此刻,庄主已是无礼,司马某可有怕着?我儿是个正人君子,岂能与一批疯子相见!”
“呸!”赵容国大怒,喝道:“老匹夫替子掩饰,又兼开口咬人,赵某若空手回去,岂非白活!”
司马千钧又是一阵大笑。“司马干钧的命茬此,有本事的你来取!”
赵容国朗声道:“赵某念你有病在身,五十招内若不能取胜,便自归去,这件事赵某也不再插手!”
“赵匹夫,你莫狂!司马某虽然有病在身,谅你还未有本事胜得我!”
崔一山急道:“赵庄主及司马兄两位请听崔某一言,欧阳公子之死,无疑司马公子有嫌疑,可是并没有真凭实据,可否再调查一下,待调查司马公子的确是凶手再来计较未迟!”
司马千钧妻子韩雪香闻言接口道:“崔大侠之言最是有理,赵家恃势凌人,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