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都给那青年说得面有愧容,赵容国更是下不了台,他一怒,牛脾气一发,再也毫无顾忌,回头对大女婿任长乐道:“长乐,替我把门打开!”
任长乐三十多岁,他招呼了几个手下,一起上前把司马庄庄门击破。
门板跌落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赵容国喝道:“上!不能让司马家有一个漏网之鱼!”
崔一山急道:“赵庄主,所谓罪有祸首,如今最好是找寻司马千钧,跟他当面说个明白,不可滥杀无辜!”
赵容国看了他一眼,转头喝道:“先把四周围住,不要让人离开就可!”
“多谢庄主仁心!”
赵容国苦笑道:“崔大侠莫先谢,老朽虽不想滥杀无辜,但奈何司马匹夫不出来相见,到时勿怪老朽心狠手辣!”说着他俩已进了庭院。
院中很多花草已呈干枯,显然已有一段时间没人灌溉。
赵容国脱口道:“莫非老匹夫弃家逃了!”
声音刚落,突地里面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赵容国莫在门缝里瞧人,司马千钧岂是怕事之人?”说罢只见内堂巍颤颤走出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扶着他。
崔一山踏前一步,涩声道:“司马兄,你,你的病不要紧吧?”
任谁都看得出司马千钧的确身有沉疴,尤其是崔一山更加清楚,以前的司马千钧像头狮子般雄壮,真有力拔千钧之势,今日却活像风中残烛。
司马千钧冷冷地道:“暂时还未能要你司马老兄的命!”
“司马兄回去休息吧!”
司马千钧仰天哈哈大笑,笑声刚起便被咳声盖下去。司马千钧咳得死去活来,在场的人都生怕他会咳断了肠子,他妻子连忙捏拳在他背后轻擂。
“可惜有人不让我休息!”咳声总算停了,司马千钧才能把话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