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的话显然博得不少人的同情,立即有人接腔道:“庄主,你老年失子固然悲痛,说句失德的话,假如那小哥的老父临死之前亦未能见到自己的儿子一面,试问这又是多大的罪过?”
欧阳长寿脸色一变再变,全然失去往日的风度,“这些事老夫不理!总之找不出凶手,你们都别想离开!”
“要是凶手不是宾客,而是偷偷潜了进来,又再偷偷潜了出去,我们岂非就要在此过一生吗?”
欧阳长寿愣了一下,但仍然固执地道:“欧阳庄是纸糊的吗?任人来去自如!告诉你们,昨夜本庄依然照例派出护院巡逻各地,外人岂能轻易而来?而你们都持有欧阳某的请帖,即使不是欧阳庄的亲友也绝非对头,难道欧阳某会把对头请来?所以要各位留下协助调查!”
那人也异常固执,沉声道:“庄主说得不错,到此的绝非庄主的对头,但庄主总也不能强人所难!”
“欧阳某要是一意孤行呢?”
“你自信能对付得了这许多各地的英雄?”
欧阳长寿听了又再一愣,赵容国接口道:“河北赵家无论如何都跟欧阳庄共进退!”
一时之间,厅上的气氛便显得又尴尬又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詹天宏突然插言道:“庄主,请帖是由卑职负责派发的,所有来宾都在上面签了名,卑职手里有一本嘉宾留名,不如待属下取来点名,看看有没有溜掉的!”
彭公志忙道:“詹总管此计甚妙!”
紫翠雀接口道:“对,要是有人溜掉,那一定必是凶手!
若非作贼心虚他怎会偷偷溜掉?”
赵容国轻舒了一口气,望欧阳长寿打了个眼色,赵家跟欧阳家势力再大,也难以跟座上的各路英雄对抗。
欧阳长寿怔怔地道:“天宏,快去取来。”
所有的来宾都站在庭院里,待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