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锋利如刀。
“是谁下手的,给我站出来!”赵容国一发威,像头发怒的雄狮,须发俱张。
詹天宏急声道:“苏巩志、谭兴家、莫佩华你们三个立即带人守住各处庄门,无论是正门、偏门还是角门都关上,没有命令不能放过一人离开!这任务由褚领班负责!”
众人脸色都是一变,青虚道长.合什喧了声:“无量寿佛!”
欧阳长寿强振精神,压下翻腾的思绪,涩声道:“欧阳某晚年得子,又在行将就木之际痛失爱子佳媳,在此大喜之日适逢此变,洞房成鬼域,喜事变丧事,欧阳某此际之心情各位可想而知了,得罪了,请各位在舍下小住几天,不便之处,深感歉疚!待查出凶手之际,欧阳某当再设宴谢罪!”
厅里宾客立即低声耳语起来,掀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彭公志振吭道:“欧阳兄是说得有理,在场之人都是江湖上的好汉子,若是自问没有杀死贤侄的自可安心住下来!”
他刀法高超,地位崇高又兼霹雳般的性子,众人都不敢顶撞他。
鼓公志顾盼四周一下,“若是杀了人的,有种的且站出来,不要连累旁人,若是杀得有道理,彭某绝不护短!”
宾客听了心中暗暗赞好,可是半晌仍没人站出来,大厅里群豪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做声。
欧阳长寿脸上变色,一阵青一阵白。赵四娘头发蓬散,脸上一时悲一时怒,她快要疯了。
一个年轻的宾客道:“庄主,要是在座有人有急事急着离开,但凶手又未查出,请问他可否离开?”
欧阳长寿脸色一亮,厉声答道:“不行!”
那青年仍然不亢不卑地道:“庄主,在下相信在座的人无人不尊敬庄主,因此才不远千里到此祝贺。不过,像在下家内老爹本已抱恙在床,在下恨不得……”
“说什么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