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见见我们老夫人吗?”
陆瑞兰笑着摇摇头,“老夫人正在病中,我就不去添乱了。等我回家,给老夫人送份礼。咱们虽然不能结亲,但也不能结仇,您说是吧?曾大夫人如果有心,就把这句话带给张副相,他必然明白,不会怪罪大夫人擅作主张的。”
曾惠言点点头,笑道:“我们大爷那里你不用担心,老夫人那边,肯定是要骂我一顿的,不过我早就不在乎了。”说着,送了她出去。
……
陆瑞兰回到谢家,拿着玉佩去见谢东篱,笑道:“总算是不虚此行。”说着,将玉佩放到谢东篱手里。
谢东篱拿着玉佩仔细查看一番,才点头道:“正是我们谢家的玉佩。”
“好了,婚约没有了,你的病,是不是该好了?”陆瑞兰打趣说道。
谢东篱微微一笑,反手将玉佩握在手心,道:“……还得养一养。‘缠腰龙’嘛,哪里能够好得这么快呢?”
……
谢、张两家的婚约,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张老夫人得知谢家的玉佩已经被曾惠言退回给谢家的大夫人陆瑞兰,再也无法拿捏谢家了,气得痰气发作,差一点晕厥过去。
曾惠言只好跪了两天祠堂,算做惩罚。
她从祠堂出来,便主动张罗,让张贞琴跟余顺豪定了亲。
余顺豪今年二十二岁,因家贫,一直没有能力,也没有心思成亲。
这一次考上武状元后,他们宗族里倒是张罗着要给他娶房媳妇。
他这一次,本来就是要回乡跟族人商谈自己的婚事。
结果半路遇到张贞琴,就被截胡了……
……
“大表姐,你听说外面的新鲜事儿没有?”沈遇乐来到司徒盈袖的屋子,在她身边叽叽喳喳说着话,很是雀跃欣喜。
“什么事?”司徒盈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