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答道:“没有。娘。哪怕她们说好,我也不愿意的。我心里……”她顿了顿,没有把“有人”两个字说出来。
曾惠言摇摇头。“就算你愿意,现下也不行了。算了,你放心,你不嫁。别人也休想嫁。不管那谢家是好是歹,跟咱们都没关系了。”
张贞琴放了心。笑着问道:“娘,我听大姐和二姐说,祖母已经同意我退婚了,是吗?”
曾惠言点点头。“当然。咱们张家,这一次可是要退婚了。”
二房那点小算盘,就不用再打了。
……
第二天。陆瑞兰又来到张家,先去了曾惠言的房里。
曾惠言果然把那玉佩拿了出来。悄悄递给陆瑞兰,道:“陆大夫人,这是你们谢家的玉佩。我女儿跟你们家小五这辈子没有缘份。”
陆瑞兰大喜,忙仔细查看玉佩,确定是他们谢家的信物,才紧紧攥在手里,笑说:“多谢曾大夫人!曾大夫人识大体,真是张家之福!”
“识大体?”曾惠言自失地笑了笑,“我们家老夫人从来都看不起我,说我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哪里是张家之福?估计不久就要说我是张家之耻了。”
陆瑞兰这一次对曾惠言倒真是刮目相看。
正因为曾惠言是小户人家出身,更多地是关心自己女儿的日子过得好不好,能不能嫁一个真正疼她的男人,而不是如张老夫人一样,结亲都是为了张家的利益,陆瑞兰才能钻这个空子,撺掇她主动退还定亲的信物。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曾惠言能明白这一点,就是个好母亲。
这一次,陆瑞兰真心实意地对她福了一福,道:“曾大夫人不要妄自菲薄。凡事占尽便宜,未必是好事。今日我们谢家承您的情,日后有所差遣,在所不辞!”
曾惠言笑了笑,有些怅然地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