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迫切想听到许晨临发自内心的想法。
“情不知所起一网而情深。”许晨临不觉自己对翼王有爱慕之心是错,人心那是最难掌控的东西,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发生着改变,当你察觉之时已经泥足深陷。
“你的心里没有底是不是?”严律亲见许晨临眼中的游离不定便知其二。
“除开所有即定的因素,你到底为什么不看好?”许晨临心里烦乱不堪,以反问之道来正视自己的内心。
“去除不掉的东西不叫即定,身份地位权势不要避免的贴合已无法分割成独立的个体,莫找些虚无飘渺的理由。”严律道出自己的看法。
“不光是之前所说的那些。”严律叹气,“不要在自欺欺人了,莫忘了翼王已有侍君且只娶不嫁,许家可只有你这么一个独苗,坚持走这一步先不论孝与不孝,单论若有子嗣必然随翼王的姓氏,莫说过继的蠢话,你自己同意你父亲未必同意,到时闹到翼王面前,谁脸上也无光。”
“别同我说你不在乎,真不在乎你哪还能坐在这里愁眉紧皱。”严律算是看出来了,要说许晨临有多爱翼王,很难拿尺子去丈量,有一点可以确信许晨临绝对单相思,这不就好办多了。
“莫要忽略这个国家最尊贵之人,当今皇上同翼王的关系人尽皆知。”严律一点点掀开口子逼着许晨临面对。
许晨临乍听之下不由分说的心脏骤缩,不光是坊间那些传闻,自己曾不只一次的亲眼目睹皇上对翼王无微不至的关怀,举止甚是亲密令人眼热。
严律一见许晨临失了神,又添一把火道,“皇上对翼王的情众所周知,你难道要与一国皇帝争夺翼王的归属?”
“不。”许晨临现下心中非常酸楚,不是不明白皇上的存在,不是看不清摆在自己面前的沟壑,人不都为初时的一抹悸动而无法释怀无以忘却,只恨自己没能早一步认识翼王,明知已经太迟,抛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