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许晨临听了颇感手足无措甚为不自在,一时不知从何处开口。
严律看着弥足深陷的许晨临心里一阵发寒,可他不能不硬起心肠来做一个恶人。
“放弃吧,趁现在还不晚。”严律郑重其事道,“世间的好姑娘千千万,唯独翼王不在此列,趁现在涉事不深回头是岸边。”他敢确定一点许晨临绝不是这几日的功夫对翼王报以出格的好敢,感情之事不会来的如此突然,这需要一个演变的过程。
“为什么!”许晨临惊讶于好友说出的劝谏,为什么不是支持而是阻拦,万分难以想像严律到底在想什么,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
“翼王身份尊贵,而你仅仅是一介商贾,即便成为了皇商也跨不过身份所限这道鸿沟所带来的天与地的无尽差距。”严律不得不苦口婆心劝许晨临看清现实,与翼王走到一起是千难万难,更何况两人的性格根本不合适。
“那又如何?”许晨临信奉有志者事竟成,“情|爱一字很难轻易说放手便放手。”
“你怎么就不明白!”严律恨铁不成钢道,“不仅仅身份上的尊卑之分,重要的是秉性,翼王十三岁获封为尊宜郡主,十五岁封王这是何等的尊荣,而之后所带来的是权力的倾轧,翼王已经不再是当初你我初见时的单纯少年,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勋贵。
“这些我不是不明白。”许晨临不知从何时起视线不由自主的被翼王的坚韧所吸引,到了此时仍不愿亲自捏碎心知肚明的幻想。
“你不明白,翼王久居高位造就其本身由内而外的强势,你真的可以驾驭或者说不介意这种强势所带来的一切?”严律没有针对许晨临的意图,只是想让许晨临回归理智。
许晨临张了张口,话到嘴边脱口之时却改成了别的,“这不是重点。”心里清楚是一回事,真要彻底理智判断实施又是另一回事。
“重点是什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