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似乎知道里面的人不是阿赞远,要不然打死他也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叫门。
我没有说话,默默等着。
“好,不开门是吧。”外面的助手说道,敲门声停下,突然响起了砸门声,外面的助手正在用什么工具用力的砸着门板。
这小破门就是两扇破木头,随着他剧烈的砸击,大门摇摇欲坠。
我在门前堆了一堆杂货,都被推到一边,满地乱滚。大门砸出一条大缝隙,眼瞅着一脚就能踢开。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不能留在这里坐以待毙。我咬了咬,把窗户的插销打开,猛地推开窗,外面月光阴森,小树林静谧无声,看不到飞头。我一纵身从后窗跳了下去。
我顺着茅草屋的墙根快速窜动,来到墙角,悄无声息一直摸到前面。藏在拐角处往大门口窥视。这一看浑身汗毛倒竖。
助手的手里端着小型步枪,穿着大头登山鞋正在踹着大门,门只差一脚就开了。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就在助手的上方,大概能有两米的高度,漂浮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是个圆乎乎的球,上面长满了毛发,在空中拖曳得极长,黑夜中看起来极为恐怖。
我马上认出来,这恐怕就是阿赞远的飞头。也就是说,这飞头极有可能破窗不入,然后飞出去找来了助手,他们两个一人一头又回到此处。
我暗暗叫苦,飞头没有手和脚,但是有个拿着枪的助手,这可怎么办好。
“咔嚓”一声脆响,大门被踢开,助手端着枪走到里面,飞头也飞了进去。
屋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藏在墙后大气不敢喘,全身发热,像是发烧了一样。
时间不长,助手和飞头走了出来,助手端着枪四下里看着,浑身散发着悍匪一般的气息,我心跳加速,知道此时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真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