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全身几无力气。
窗户响了一阵,声音突然消失。我擦擦头上的汗,喉头动了动,等了片刻确实没有声音,难道它走了?
我问君小角,阴气是不是还在?
君小角告诉我,应该没离开多远,不要开窗开门。
我傻啊,这时候打死也不会放外面的飞头进来,我做好了鏖战一宿的准备,不见到明天的太阳高悬,不可能出这个屋。
我小心翼翼来到窗边,咬了咬牙,鼓足勇气蹲在窗口的缝隙处往外看,心里怦怦跳,可别再和那张脸对视了,太吓人。
顺着缝隙一连换了几个角度,都没看到飞头的存在,外面很静,只有小树林的黑暗轮廓,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难道飞头走了?”我喃喃:“去找自己身子了?”
正想着,突然大门“咔咔”传来怪声,我吓得一哆嗦,菊花就是一紧。这飞头看窗户进不来,飞了一圈竟然到了大门那里!
我呼吸急促,身上像是被看不见的厚东西紧紧包裹,从心脏到皮肤,全都包在巨大的恐惧里。
我经历过很多危险,也算见过世面,可在生死一线游走的恐怖经历,能带来纯生理性的反应,止都止不住。
我努力压抑内心的焦虑,放平呼吸,看着大门。
这扇门就像是有人敲一样,“咔咔”响个不停。
默默安慰自己,只要不开门,外面的飞头就进不来。飞头极其邪门,但也不过就是一颗头,没手没脚它还能咬我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开门,开门!”
我一怔,这怎么回事,听声音很熟悉,是泰国口味的普通话,应该不是阿赞远。
“里面是谁,赶紧开门,不开门我就开枪了!”外面的声音越叫越大。
我想了起来,是阿赞远的助手!奇了怪了,大半夜的他怎么跑来了?最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