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快道来。”
聂书瑶也站在一边认真听这代秋说话。
代秋再次行了大礼后才道:“昨日大少爷回来时就异常生气,口中还说着什么不让吃蟹跟金桔什么的,他偏要吃。还说,那个女人想害他,他偏不如她的愿。当晚就让厨房做了顿蟹宴,饭后吃了金桔跟樱桃。”
“然后呢?”聂书瑶冷声问。
代秋抬眼看了她一下,忙低下了头,说道:“然后大少爷就喝得酩酊大醉睡下了,可是半夜时分大少爷就开始吐血,不到一刻钟就……就没气了。死前还说……。”
“他说了什么?”许继业问道。
代秋看了一眼许继业,眼神有着些许挣扎,最后又低下了头,说道:“是,‘是那个女人害了我’。并且写下了血书。”
杨县令眉头一皱,厉声道:“血书何在?”
代秋颤抖着从袖袋中取出一块手帕,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个歪歪扭扭的“聂”字。
这时,许继业冷笑一声道:“敢问姑娘贵姓。”
“姓聂。”聂书瑶郎声道。
“大人,这证物可作数?”许继业此时说话也洪亮了。
杨县令看了一眼聂书瑶,心中有着几分失望,说道:“如果此物为真,自然作数。聂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聂书瑶道:“有,不知这血书是谁写的?代秋还是许继业?”
代秋马上惶恐地说道:“请大人明察,这血书确实是我家大少爷所写。代秋不识字,我们大少爷的院子跟二少爷的院子相差很远。”
“那么说,就是跟许继业无关了?”聂书瑶追问。
代秋心中满有疑问,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便点头道:“是。”
聂书瑶笑着踱步来到代秋跟前,道:“你刚才也说了许家两位少爷的院子相差甚远,这是事实。不用你说也知道跟二少爷无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