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许继业又郁闷了。他沉着一张脸狠狠地瞪向聂书瑶。原本比较富有正气的脸也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这是跟着大哥的小厮讲的。”最后他也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聂书瑶再次轻笑,“原来如此。昨日许承业在发病之时,有几个小厮先跑出了长春院。而后才有两个小厮抬着许承业出来。是不是那先跑出来的小厮给你报的信啊?许家的下人真是有规矩。大少爷都快死了,他的小厮不去请大夫反而去给二少爷送信,送的什么信呢?”
“你……。”许继业一时说不出别的反驳之语。
而在一边的许广发也是闭目不语,心情复杂至深。实在是没想到聂书瑶会为一个奴婢出头,早知今日也就不会对当初之事不闻不问了。但让他站出来说上违心的话还是说不出来的。那可是救命之恩呀。也不敢说什么,试想连救命恩人都算计的家族,还有什么信用可言?
可是从今日自已亲生儿子的表现来看,他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家中之事已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悔不该将精力全放在生意上。
随之,聂书瑶便冲着杨县令拱手道:“请大人传人证物证吧。光凭许继业一张嘴还无法将我等定罪。”
杨县令捋着胡须点点头,“许继业。带你的人证物证上堂。”
“是,大人!”许继业冲着站在一边的小厮说了几句话,那小厮便出了县衙。
没多时,两个小厮拿着一个大食盒上来了,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个刚过及笄之年丫鬟。
这丫鬟穿着青衣袄裙,梳着鬟髻,面容清秀苍白,身姿偏瘦,走起来倒有几分弱风拂柳的味道。
“堂下何人?”杨县令马上拍起了惊堂木。
许继业上前一步替这丫鬟说话,“大人,这就是平日伺候我大哥的代秋。昨晚大哥要的吃食,以及毒发之时她都在场。”
杨县令道:“既然如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