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烟摆手说道。
“袁公瑜也并未与长孙无忌结怨,而且此人胆量不大,怎会弑杀国舅,除非是不想活了。”李勣哼声道。
“即使做了,他也不会承认的。不过话说回来,唯有和长孙无忌结怨极大的,才会痛下杀手,究竟是谁呢?”袁紫烟在屋内踱着步子,将所有认识的人都在脑海中过滤一遍。
但还是那句话,人们没必要冒着危险去追杀一个被废黜的老者,袁紫烟想着想着,环顾四周,不解的问道:“对了大哥,怎么一直没有看见恪儿?”
“哦,恪儿前些时日去南方做生意,还未归来。”
“何时走得?”
“将近一个月吧。”
“是大哥派他去的,还是自己去的?”
袁紫烟接连追问,李山思索道:“紫烟,你的意思是?”
“难道大哥不这么认为吗?”
“哎,多半就是恪儿做的。”李山叹息道:“若真是恪儿做的,想必很快便能见到他,到时一问便知。”
“紫烟,当初长孙无忌逼迫房遗爱,诬陷恪儿谋反,一代贤王被赐毒酒,由长孙无忌亲自执行,甚至还当面见其服下,最后更是白绫绕颈。紫烟,此事若真是恪儿做的,也怪不得他,希望你不要动怒。”李勣也为李恪说话。
“冤冤相报何时了。”袁紫烟微微闭目,是啊,眼下看长孙无忌可怜,当初他诬陷吴王谋反时,又有多少人替李恪谋不平。
“事情就到此吧,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不要对外谈及。”袁紫烟无奈说道。
之后袁紫烟并没有停留在望月山庄等待李恪,而是直接回到了宫里,将这一切交给李山去处理。
果不其然,正像是袁紫烟猜测的那样,李恪回来之后便向义父负荆请罪,他此番南下做生意是幌子,而是借机去看望了一个老熟人。
袁公瑜只是例行公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