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朝着旁边窜去,隐藏入黑暗中。
看着少女飞奔而去的身影,白朝生站在那里,眉眼间也带了一丝笑意,仿佛冰雪乍裂。
他看着少女落在地上的酒坛,然后走上前,看着那刚刚开封过的酒,冒出浓烈的气息,虽然那气息,实在有些不喜。
他半蹲下来,将少女揭开过的那坛酒给封好,接着将那坛酒给抱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追来的是浮云城的小弟子,见到白朝生,看着他手里提着的酒,还留着酒香,于是笑着搭讪道:“朝生君您喝酒呀?”
白朝生拿着酒走过:“我不喝酒。”
“那,那你手里的酒是谁喝的?”
白朝生的嘴角勾了勾:“一只傻猴子。”
傻,傻猴子?
那弟子瞬间愣在了那里,猴子?还傻猴子?为什么听朝生君说着三个字,会让人觉得在宠溺的说着“小傻瓜”的感觉?
错觉!
那一定是错觉!
像朝生君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便是当初的秦国帝姬都没有看在眼底,哪里会有“宠溺”这个词来形容?
他转头,急忙追了过去。
——
顾西辞躲了白朝生三天。
这三天来,她极其害怕他又掏出戒尺,或者又是让她抄那劳什子《文轩集》,甚至为了他,她已经整整三天都没有喝酒,酒瘾犯了的时候便往自己的嘴里灌水喝。
自然,偷令牌一件事也不得不搁浅。
她将令牌的主意打到过慕容忘心身上,但是想要接触他实在太难。
而这三天,有一个小东西老是在黑暗处闪躲,它肯定以为她没发现,甚至有一次还在她的摆放在桌上的书册上留下一坨屎。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顾西辞才将自己手中的折扇给“遗失”在屋子里,然后出去。
所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