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便朝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
那浓烈的酒香密密麻麻的从舌尖上蔓延开来,顺着喉咙滑入四肢百骸,真的是说不出的舒服。她长舒一口气,但是这口气还没舒完,一道好听冰冷的声音便在她的身边响了起来。
“好喝吗?”
“好……”顾西辞下意识的说了这个字,然后猛的反应过来,急忙将手中提着的酒往自己的背后一藏,但是做完这个动作,才发现这个动作有多么的傻。
顾西辞的手一松,让自己手里提着的酒无声的落在地下。
她僵硬的看去,心里骂了声,嘴角挤出一点笑意:“啊!是朝生君呀?啊,朝生君,您要不要喝点酒?”
这个人怎么跟个幽灵似的!
白朝生站在那里,一身束紧的白衣,整个人都修长如竹,却又将身后的万千翠竹给压了下去。
那一瞬间,她的心又忍不住跳了跳。
白朝生朝着她走来,负着手,在她的面前的站定。
然后,他的手便朝着他的袖子里探去。
顾西辞瞬间全身紧绷。
——不会又是戒尺吧?!
白朝生似乎感受到她的紧张,那淡薄的嘴唇不着痕迹的勾了勾,然后又变成那个如冰雪凌竹的朝生君。
他掏了掏,顾西辞的整个神经都随着他的动作而绷紧。
她什么都不怕,但是最害怕的便是被人打屁股。
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看着白朝生垂眉,那长长的睫羽微微一扫,让他那冰冷的面容有种诡异的温柔。
温柔?
顾西辞瞬间被这两个字惊的心间一抖。
而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朝生君,您到哪儿去了?您看看我们这个阵法做的好不好?”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顾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