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宋晚致急忙替萧雪声包扎伤口,虽然看着恐怖,但是没有一个伤口伤在要害,宋晚致不得不佩服。
这个少年,到底又是在多少的生死挣扎中才有这样的隐忍和判断力?
这个人世,每个人都太不易。
——
萧雪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当他闻到自己一身的药味的时候便皱了皱眉,然后便想将身上那些东西全部撕扯下来。
然而他的手一动,宋晚致便走了过来,她站在门口,看着萧雪声,道:“醒了?”
萧雪声没有动。
宋晚致道:“我知道你能站起来,现在,我需要你帮忙,如果你还想要那只雪狼活着的话。”
“它不敢进屋,也不让我为它看伤,比你的伤重多了,”
“你去劝劝它。”
雪狼缩在那里,那仿佛雪一样的皮毛早就成为一片狼藉,血凝固在一起,带着泥泞和脏乱,一坨一坨的,它的断腿支在那里,一只眼睛被野狼的爪子抓过,肿了一片,已经睁不开了。
萧雪声站在那里看着它。
他面无表情。
雪狼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想要往他面前蹭,但是看着门槛,却又将自己的身子往后面缩了缩。
接着,它又将头抬起来,看着他。
一人一狼便这样对视着。
过了好一会儿,萧雪声方才蹲了下来,然后伸出手,落在了狼头上。
一笑。
——
雪狼被允许到了家里,自从有了萧雪声落下的那一只手,这只被包扎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雪狼撕开了它曾经温顺听话的面具,它开始霸占萧雪声的床,萧雪声的桌子,甚至萧雪声的饭碗。哪怕是伤口还没怎么好,它也会去山里面衔来几只野鸡,然后甩在萧雪声的面前。
这个以前对这只雪狼理也不理的少年,却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