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折腾,傅夜七记得的只有精疲力尽。
可沐寒声在夜间还未入睡,半撑起身子盯着她疲惫的脸,终于想起自省:总这样不行,他以后是不是该节制些?
可惜自己先摇了摇头,办不到啊。
那一晚,沐寒声记得清楚,为了儿子为了家,他换来她的一锅白面条和一次主动。
虽然,一锅面条没法入口,虽然,她的主动最后也被反他蚕食殆尽,但她进步了!
第二天,沐寒声醒来时,她在阳台,手里的电话还没挂。
她在与律师通话:在判决下来之前,她要先于沐寒声在家长代罪一栏签字。
这件事,不准律师与沐寒声说。
“哗啦!”轻微的响声。
她侧过身,见了阳台门被沐寒声拉开,手边的电话自也是挂了,还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那是六月末,清晨的阳光很明媚,她背着光,精致的五官在光晕中是另一种隐秘的美。
沐寒声立在阳台门口,已经知道她在干什么,可他没有言明。
她的固执,他最清楚,劝是没用的,最好的办法,便是他办好一切,将结果呈现给她,一个了结,一个惊喜。
他说了两次让她不必担心之后,便随着她的意愿做事。
“瑾儿有没有特别爱吃的东西?”晚间时,她忽然这样问。
这还真的将沐寒声问住了。
她也皱了眉,是她太疏忽了,竟然不知道儿子最喜欢吃什么。
实则不然,蓝司暔从小就没表现过对某样东西的特别喜爱,他偶尔挑食,却从不说喜欢什么,琢磨不来。
所以,当他们回玫瑰园,她想着专门带瑾儿出去时,蓝司暔说:“妈咪,我没什么喜好,最喜欢陪祖奶奶锻炼,陪妈咪睡觉觉,和老沐斗嘴,没了!”
这样一本正经的回答让一家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