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心底蓦地一动。
御阁园的厨房足够宽敞,可当傅夜七回神时,身体被他温柔抵在墙边,身后是他一手垫着,温厚的掌心输送着他常年不变的温度。
她仰着脸,男人倾身低首。
“跟谁学的?”沐寒声低眉,捉着她的唇,放过她主动送进来的舌尖。
她把这一夜当做她如遇前最后一夜,无比珍惜,可也许正因如此,深知不该把那些悲忧情绪带给他,对着他几次试图轻快气氛的行为,努力的配合着。
“自然是你!”她仰着脸回。
也是,糊涂了,除了他,她哪还有机会跟别人学去?
沐寒声笑。
吻越来越深,在她勉强,他的*从来不受控制。
也许是她真的抽空说了话,也许是他从她心底里读到了讯息,“瑾儿如今身体弱,忌讳多,你要多费心了。”
亲吻停了,沐寒声敛眉凝着她,拇指轻轻拂过她樱红的柔唇。
“有我在,不会让你进去。”他如同誓言的低喃,“瑾儿是我的小情敌,又怎会容我照顾,他只要你。”
唇齿相接,她微微摇头,仰脸,眼底微红,“你不应,我怎么放心走?”
男人的宠溺融化在微弱的灯光下,几不可闻的口型,“傻瓜。”
这一句或许听不清,可下一句,她听清了,他说:“犯傻是要受罚的!”
瑾儿的案子还没审,是因为存在诸多争议。
他不到三岁,除去他的智商高于同龄人不讲,这个年龄,哪知道什么是‘防卫过当’?从情理来讲,那都是黎曼逼的,黎曼纯属自作自受。
再者,那样的状况,作为一个三周不过的孩子,早已吓傻了,傻子犯罪,如何计较?
退一万步说,综合他的种种特殊性,哪怕父母代罪,训诫、狱外监管、罚款,或者削爵都是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