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种头衔,彼此半生不熟的人的饭局里,他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附带而已。
“我这边就我一个”,许庭生说,“陈哥要带上朋友或者家人吗?能来更好,正好我还没见过嫂子和孩子呢。”
听到许庭生这么说,陈建兴脸色略有些惨淡,说:“我也就一个人。”
犹豫了一下,陈建兴继续说:“那就咱们俩,两个人的话,我想先问下,许兄弟介不介意喝点酒?我的意思是,我正好想喝点酒。”
许庭生听出来一些异样,想了想,回答说:“好。”
“那我一会打电话给你。”陈建兴说。
“行,麻烦陈哥了。”许庭生说。
挂上电话,陈建兴洗了把脸,然后从墙角找出来装衣服的大行李箱,打开,准备挑一套稍微得体点的衣服。行李箱里的每一件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干净,散发着阳光和洗衣皂混合的清香。
陈建兴在情绪即将陷落的第一时间把箱子盖上。
……
晚饭地点在一家档次不错的私房菜馆。
菜馆位置稍偏,店内全是包厢,从二十几个人到两个人的都有,而且装修典雅。许庭生和头发凌乱,衣装也有些不整的陈建兴坐在两个人的小包厢里。
陈建兴是一个很注重“得体”的人,哪怕是最初那次在市民广场遇见,他都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
看他今天这副样子,再结合下午他在电话里说的话,许庭生感觉陈建兴应该有心事,进而有把自己喝醉的可能。
所以,在第一杯酒过后,许庭生伸手拦住了马上准备端起来第二杯的陈建兴。
“陈哥,先吃点菜。”许庭生说,“怕待会喝醉了,咱们先办下正事。上次公园那件事,还有后面关于互诚的几篇报道,其实我都有记着,只是这段时间太忙,……”
许庭生说到这里,陈建兴看着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