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月呢就非得往出跑。”
“嗯,太不像话了,等回头我揍他。”席子骞笑着回道。
“你敢!”郁挽歌噘着小嘴,哼了声。
席子骞挑了下眉,笑道:“我怎么觉着,我在这个家的地位要有所下降了。”
“你就这么突然赶回来,上边准你假了吗?”郁挽歌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了句。
席子骞坐在床前,握着挽歌的手柔声道:“媳妇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我就算受处分也得赶回来。”
“席子骞,你嘴巴是抹了蜜了吗?”郁挽歌忍不住笑出声,结果麻药的劲儿过了,牵动了刀口,疼的她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很疼吗?”席子骞握紧她的手,倾身问道,语气有些紧张。
“别逗我笑了,刀口疼着呢。”郁挽歌微微噘起小嘴。
“你辛苦了。”席子骞将女人的手背放在唇边亲了亲。
郁挽歌委屈地说道:“我不想再生了。”经历过这么一次,足够了。
“好,不生了。”席子骞原本也没打算再要了。
席母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这就是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好儿子啊,也没见他那么软声细语地跟自己说过话。
果然,儿女都是给别人养的。
孩子因为是早产,后来因为呼吸有些不畅,所以便送去了26楼,在保温箱里待着了。
席子骞跟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问题并不大,估计待个三五天就可以出来了。
他透过玻璃窗看了眼那小家伙,小小的身子,像只玩偶。
他拿出手机照了两张相片,然后拿回病房给媳妇看。
“有些丑,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郁挽歌瞪了他一眼:“怎么?怀疑我整容了啊。”
阿鲤也在医院待着,陪着挽歌:“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