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似乎并不看重这件事。
大概等到晚上九点多。
一辆黑色桑塔纳低调开过来:“是常乐先生吗?”
我点点头:“老店长?”
司机热情拉开车门:“上车吧,我带你们过去。”
这司机一看就是专业人士,带着我们在天津兜兜绕绕,没一会就把我们绕晕了。
我说:师傅,我们这是去哪?
司机打着哈哈含糊过去,可窗外的景色却越来越稀疏,等我反应过来,车已经行至郊区一片荒地停下。
几个彪形大汉从旁冲出来,一个黑洞洞的头套就套我们头上了。
随后我感到他们拿出仪器往我们身上扫了一下,没有发现追踪器才把我们带到了另一辆车上。
老店长行事端的谨慎。
这一趟路途遥远。中途想撒尿都不行。
几次想把头套摘下来,都被那几个彪形大汉威胁:“不想死就别动。”
我眼里看不到,但听到唐翰篷在旁说话:“我们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别担心。”
一路行驶下来,汽车越来越颠簸,显然是上了山路。
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六个小时之久,我膀胱都快憋爆了。一下车,头套一摘,就解开裤子尿了一泡。
尿完,舒坦的打了个哆嗦。
睁开眼,发现我们此刻正处在一个深山凹地之中,凹地上是白色石滩,四周的山峦上,间或夹杂着几座荒坟。
我尿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好在一个墓碑上。
我吓一大跳,道了两声得罪。
回头看到凹地正中央有一栋苏联式的三层白色洋楼。
洋楼外漆着白漆,显然是最近才粉刷的,油漆味儿特别冲。
几个彪形大汉压着我们走到洋楼前,恶狠狠说:“进去吧,老店长在里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