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如今留着一个精神的圆寸。
他在车上的时候,没有撑那招牌式的黑伞。见我看他,冲我笑了笑,礼貌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这个发型挺适合你的。”我打着哈哈含糊过去。
转头看到唐翰篷带着一副平框眼镜,安静看着一本列夫托尔斯泰的长篇小说《复活》。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打量这个身负‘百世诅咒’,并且全国有名的外科大夫。
他长相普普通通,四十多岁左右,不过眉眼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沉稳气质,仿佛不管面前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惊动。
我试探着打了个招呼:“唐叔吧,久仰久仰。”
唐翰篷合起书。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已经有数面之缘,想来你也知道我的底细。”
我诧异于他的坦白,点头道:“你跟这鬼眼铜镜的事情我都知道,唐家人活不过五十岁的事我也知道。”
唐翰篷非常淡然:“我今年四十七了,没几年了。”
他真是一脸生死看淡的样子。
两个小时候,我们到了天津站。
不得不说,老店长的地下古董走私网络地点选的好。
天津沈阳道的古董市场可是个老资格,俗话说的好:“先有天津沈阳道,后有北京潘家园。”这地方别看简陋破落,可着实出过不少好东西,可又不像北京那样严查,老店长进货出货也方便。
今天是周末。来的人更多,热闹程度不输潘家园,满耳朵听到的不是京片子就是卫嘴子。
老店长只说让我们去沈阳道,并没说如何找他。所以我们到了沈阳道之后。现在附近晃荡,看了看沈阳道内卖的古董,基本都是赝品,没啥可说的。
然而我们一直晃荡到了晚上八点多。老店长的屁都没看到。
吃过晚饭,我有些焦急。
唐翰篷和李昂到是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