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迟了,她知道。
她已不是当年的棠婉,他更不是当年的樊篱。
她在他的心里,也已然没有最初的那般重要。
或许潇湘懿说得对,他对她曾经的爱,多年后的今天,已变成了执念,只是执念。
她在想,如果一开始,她就像潇湘懿一样,大胆地给予,会不会不是这样的结果?
比如,将自己的身子给他,就算不那么直接,至少有些更深入的肌肤之亲,哪怕一个吻。
如果让他晕倒的人是她,如果让他小腹绞痛的人是她,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吧?
然而,没有如果。
而且,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也没有信心。
潇湘懿那夜说的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刺在她的心里,剔除不得,挥之不去。
潇湘懿说,有的人跟他抱半个时辰一个时辰都不能激起他的激动涟漪,而她只要稍稍动一动,就能够让他七窍流血身亡。
这是她最挫败的地方,也是最不甘心的地方。
“所以,变心的人是你,是你樊篱!”
她终于不甘到有些失控,声嘶力竭。
樊篱无语摇头。
面对这样的她,他觉得再多说也是无益。
到底变心的人是谁?
退一万步说,就算现在,他跟潇湘懿有了瓜葛,那几年前,是谁诈死抛弃了他?
那时,他可跟潇湘懿认识都不认识。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从来不知悔悟,从来只会将所有的错和责任推给别人的人,他还能说什么?
何况,事到如今,谁对谁错,已然不重要了。
徐徐转眸,他不再看她,而是看向三王爷,眸色转冷转厉,并举步朝对方走过去。
“三王爷,回血珠还给我吧。”
在距离对方只有一两步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