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婉,是你变得太多,还是我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你?”
樊篱问完,顿了顿,也未等棠婉回答,又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径自道:“是后者吧。”
棠婉被他嘴角的那一抹冷讽刺痛,凝着他,也笑了。
“我又何曾真正认识过你?什么为我遁入空门,为我去学习医术?我还以为你对我有多一往情深、生死不渝,谁知,你跟天下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你又凭什么来指责我?”
樊篱眉心微拢,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棠婉轻嗤:“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跟潇湘懿认识才多久?不就是她行为举止大胆一点,稍稍对你加以引.诱,你就控制不住了,一而再再而三,先是晕倒,后来还小腹绞痛,都说,人的身体永远都比心诚实,你几次对她动情,这都是不争的事实,我冤枉你了吗?”
大概是所有美好的面纱都被揭下,也不需要再藏着掖着,也可能是处心积虑的一切最终变成了竹篮打水,心有不甘,棠婉明显有些激动。
“我以为你还是曾经的樊篱,曾经那个牵我手会脸红、抱我会发抖发颤的纯情少年,没想到……”
棠婉没有将话说完,就顿在那里,失望摇头。
她想,或许她的方法用错了。
她那般谨慎,极力将自己还原成当年的那个害羞腼腆的女孩。
她以为这样才能彻底征服当年那个眼里只有自己的少年。
当然,她也怕自己太急功近利,会让他看出她的用心明显。
所以,她委婉,她保守,她试探,她小心翼翼,她步步为营。
谁知,到头来,还不及一个认识不到几日的潇湘懿。
在他第二次为了潇湘懿,小腹绞痛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急了,才会直接去找他,跟他道破,让他带自己离开,然而,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