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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你还真打。
她可不就真打!
真打她还不解气好吗?
用这种事情来骗她,她刚才差点没急疯。
气恼地将扫把扔在地上,她冷着脸,不理他,愤然朝前走。
男人大步跟上。
身后传来女人的叫唤:“喂,那是我家扫帚!”
两人回头,就看到凶神恶煞的女人从小店门口出来。
郁墨夜看向身侧男人:“身为君王,你要爱民如子,不能拿百姓一针一线,还不快去还给人家,跟人家道个歉!”
男人汗。
郁墨夜举步离开。
男人只得回去,将扫帚捡起来,送还给人家。
做完这一切,又再次跟了上来。
“现在打也打了,气总该消了吧?”
郁墨夜哼:“你跟我的账又何止这一笔?”
“嗯,”男人非常认可地点头,“对,几时是要好好清算清算。”
郁墨夜一怔,忽然想起樊篱的话来。
樊篱说,说她人不知心知,自始至终都心知肚明,他不会对她怎样,所以,她才如此骄纵。
她骄纵吗?
似乎有点。
方才,她是打了当今天子么。
见她低敛着眉眼,埋头走路,郁临渊以为她在生闷气,低低一叹:“好了,别生气了,我就是不想瞒你,想跟你道实情,才那样回答你的问题的。”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
这句话她信。
像他这样的男人,睿智高深,若是想骗她瞒她,除非她亲耳听到或者亲眼看到,否则,他是不会留一丝蛛丝马迹让她知道。
她之所以知道这场事故是的骗局,的确皆因他的回答。
她说樊篱不是当事人,不知道事件的个中详细,处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