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理他,继续左顾右盼地找。
男人更加莫名。
直到看到她吧嗒吧嗒气冲冲走到边上的小店门口,拿起人家放在屋檐下的扫帚,他才蓦地明白过来。
想躲,却已然太迟。
某人的一扫帚已经挥舞了过来。
“打死你这个骗子!”
所幸他转身快,扫帚只拍到他的袍角。
郁墨夜心中气结难当,自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继续追打。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什么事情不好骗,用这种事情来骗?生死是好开玩笑的吗?”
她气喘吁吁,边骂边挥帚追打。
怕她用力过猛,又防止她追得吃力,男人并未逃,也未跑,只是笑着闪身避躲。
郁墨夜连续挥舞了几下,一下也没打到对方,自己倒是累得不轻。
她只得停了下来,心中气结更甚。
站在那里一副自己生自己气的样子。
见她如此,男人只得乖乖送到面前。
“好了,让你打,保证不躲,尽管打,只要莫打脸,我的鼻骨破了,眼角受伤也未好,也莫打腿,腿骨也受了伤,其余的地方随便打!”
男人站得笔直,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那个地方也千万不能打,伤了,日后你就要守活.寡。”
郁墨夜汗。
自是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无.耻!
而且,她还不知道他那点小九九,说了那么一大堆,这里伤那里痛的,无非就是博同情,以为她会舍不得打。
她舍得很!
咬牙,用尽力气,一扫帚扫向他的臀部。
“这里总能打!”
“啪”的一声,男人结结实实挨了重重一扫把。
扫把上的尘土被打落,飞扬,男人一脸震惊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