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吐出一字,他又道:“既然朕是皇上,想必不利的自然是王爷多点。”
郁墨夜无语。
“郁临渊,你混蛋!不带这样的,就因为你是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别人就必须承受,必须隐忍,还必须通情达理?”
哪有这样的道理?
就算他是帝王,她是王爷,就算他们是君臣。
可他们已不仅仅是君臣。
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男人起身,再度握了她的手臂:“好了,别闹了,先将伤口处理了再说,一直还在流血呢。”
“不要你管!”郁墨夜再次扬臂挥开。
别闹了?
呵~
他以为她在闹?
她受够了。
就算在闹,那也是他逼的。
原本就心里压力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他还这样对她。
当着她的面纳女人,甚至当着她的面跟那个女人调.情,还当着她的面,让那个女人夜里侍寝,难道她要兴高采烈地恭喜他,或者祝福他跟那个女人琴瑟和鸣,才叫不闹?
他做得那般过分,难道她只是在自己厢房里闹闹脾气都不行?
她的脚也伤了,路都不能走,如今手也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小血管,血到现在都没止住。
真真是倒霉透顶了。
大概是被她的冷硬固执也搞得微微有些恼了,男人略沉了声音:“郁墨夜,适可而止!”
然后,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大力攥了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按坐下去,拿过桌案上郁临旋留下的药瓶跟棉布绷带,准备给她包扎。
可无疑他的这句话在此时此刻来说,就如同火上浇油,彻底将郁墨夜点燃。
适可而止?
她还真止不住了。
心里压抑已久的东西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