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的边上。
将手里的刻刀放在桌上,他伸手执起她的腕。
“你似乎总有将自己搞得伤痕累累的本事。”
男人垂目凝着她被鲜血染红的手,眉心微拢。
真实的温度烙在腕上,郁墨夜这才彻底回过神来,一把将自己的腕抽出:“你来做什么?”
因为男人没有松开手,而自己猛然抽出的动作,食指的伤口就从他的手心走过,痛得她冷汗一冒。
她惨白着脸微微喘息地问他:“此时不是应该在秋实宫风.流.快活吗?还是说已经风.流.快活过了?”
“你在吃味?”男人挑眉,不答反问。
“我吗?”郁墨夜干笑两声,“笑话,我为何要吃味?你后宫里面又是皇后,又是这妃那妃,这嫔那嫔的,一堆的女人,我吃味吃得过来吗?”
“原来你明白。”男人再次伸手握过她的腕。
郁墨夜就怔了。
什么叫原来你明白?
意思就是他确实有那么多的女人,她若是在意根本在意不过来,所以,既然明白事理,就不要在意是吗?
心中气结,她再次一把将他推开,并愤然起身。
“你走,反正你也不缺女人,心里需要有池轻的木雕,身体需要有另外一个池轻,走!”
睨着她的样子,男人反而低低笑了。
“你看你,这不是吃味儿是什么?”
那一刻,郁墨夜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在哭,他在笑。
她伤着,他说,原来你明白。
她不明白。
从来都没明白。
“不走是吗?不走我就喊人了,一个皇上深更半夜出现在四王爷的厢房里,看看人家会怎么想?”
男人不为所动。
“喊。”
薄薄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