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人靠得住?萧震不是帮你处理得挺好。”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
果然是因为这个。
可是,就因为这个,宁愿看着她身陷绝境,也不愿相帮吗?
“我们谈谈吧。”她开口。
她不是矫情的人。
她也不相信一个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毒针的人,会真的想要让她去暴露、去受死。
“谈什么?”
男人终于放下了那本她以为他放下会死的书卷。
“请皇兄回答我一个问题。”
男人眼波似是漾了漾,为那又回来的皇兄二字。
却并没有因此应允,而是眉尖一挑,“朕也有问题,你先回答朕的再说。”
“不,皇兄先回答我的。”郁墨夜回得笃定,口气坚决。
“为何?”
“因为我是受害者。”
受害者?
这个词。
见男人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她反问向他:“难道不是?说白,今日的一切都是源于避子药,若昨夜皇兄不对我做那事,若皇兄不在我体内留下东西,我又做什么要服避子药?”
男人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握拳放在唇边“咳咳”咳嗽了起来。
边咳边道:“你这女人竟是什么都讲得出来。”
“皇兄做都做得出来,为何我就不能讲得出来?”
郁墨夜略显不服地看着他,看着他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男人无力扶额。
好吧,他竟无言以对。
见他没有异议,权当他已同意,郁墨夜便开口问道。
“今日大堂之上,皇兄为何选择袖手旁观?皇兄完全可以在坤叔端上避子药的时候,就将事情偃息掉,那时只需一句话而已。别跟我说,皇兄那时不知道那药是我的,若换做我这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