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南华清不由分说的弯腰将她抱起,阔步疾行的走向了一旁的书柜,打开机关,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
随着密室大门缓缓合上,两个人随即消失在了夜色里。
到了密室,南华清将她放在沙发上,白素心倒在沙发上,蜷着身子,一双手死死地攥着男人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松开,即便忍着剧痛,却始终未曾叫一声,只是咬牙死死地撑着。
白素心的酒量并不好,每次应酬完都要服下定量的解酒药,很显然,今天她的解酒药并未足以让她支撑到回到这间密室,看她这般模样,刚刚在外面与白家兄妹对峙的时候,便已经是在极力克制了。
“素心,忍忍,我去跟你拿药。”男人试图去拨开她的手,可是女人泛白的指尖似乎充斥着无比的力量,他剥不开,只能听着女人一声声无助的念着,“师父,师父……”
男人心里一酸,俊冷的脸终化作一抹柔情,只能将她重新搂在怀里,安抚的抚摸着她的背,小声呢喃着,“师父在。”
南华清知道她的习惯,药就放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男人一手拥着她,一手探出手臂,拨开脚下的抽屉,里面果然躺着一盒白色的药片。
他取出一粒药,就着桌上的水,直接将药片送进了女人颤抖的薄唇。
药效总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挥作用,南华清只能看着怀里的女人虚弱的颤抖,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身为一个职业特工,杀戮血腥的场面他见的多了,更何况比起那些经历过的严苛训练,眼前她所经历的痛楚甚至不及万一。
他其实根本不必担心这个女人,因为他知道,她能挺过去,她会没事,因为她是他南华清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最优秀的特工。
可是二十余年的师徒情,二十余年无以比拟的信任,似乎已经让另一份情愫渐渐铭了心,刻了骨。
他的担心、惊恐、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