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局,否则倒可乐观其事。
张寅暗暗苦笑一声:弥勒教天天想着对付朝廷,可是前几日在拒虏门不得不全力与伯颜一战,今日又得替朝廷官员对付刺客,自已这个教主做的不称职,太原指挥使做的倒蛮成功的。
一想到这里,他忽想起杨凌之事,这刺客该不会那么巧和他有关系吧?可莫要搅了他地好事,张寅连忙抬步向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还有三十多个大人呼兄道弟的正在推杯换盏,一见他来,方才解手那位将军大乐,张寅正想悄不吱声地从侧道拐进去,冷不防那将军跌跌撞撞地抢过来,一把抓住他大笑道:“张指挥哪里逃?”
这一嗓子倒把张寅吓了一跳,连忙满脸堆笑道:“啊,为兄不胜酒力,这个……”。
那将军硬着舌头大笑道:“少跟老子扯淡,娘们儿嘛,什么时候不能玩?咱哥们难得同桌饮酒,今夜是不醉无归,邓……邓指挥,快来搀过你家大人,先罚……罚啊……罚他娘的三杯!”
邓学英也喝得东倒西歪,听了笑嘻嘻跑过来一把扯住张寅,在一大帮将领们起哄声中把他扯向酒席。张寅无奈,只得打起精神和他们猜拳划酒,偷空儿唤过扮作中军的心腹**师,**师听了他嘱咐不动声色地转出厅去。他自已也不便现身,另召了一个人去见红姑。
红姑听了那人询问,抿嘴儿笑道:“请回复**师放心,本天师方才偷偷儿的上楼去探听过,里边**正浓着呢,本天师是过来人,那动静儿做不了假,呵呵呵。”
张寅听了人回报。知道此事已成,明日一早柳绯舞跪地哭诉实情,说出自已官家小姐地身份,再加上为父奉身的孝诚,以杨凌怜花惜玉的性情,再加上他对受查众官员地同情心,在此情形下不把柳绯舞纳为妾室才怪。
张寅心事全然放下,也不再有所顾忌。开始放怀与众将痛饮,联络起兄弟感情来。
烛花“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