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还说的过去,杨凌才不会对我起疑,而且这一来整桩事和我全无干系,纵然柳姑娘将来出了纰漏,以我的军功和武定侯地庇护,他没有真凭实据也动我不得。”
**师叹息一声,张寅似若未闻,自顾沉吟半晌,忽地抬眼问道:“关于柳家姑娘,你已安排妥当了?”
**师恭应道:“是,我已派人向她传达了教主旨意,不过……”,**师迟疑了一下道:“她终究是个闺中少女,要她向一个陌生男子自荐枕席,实在难为了她,据人回报,她虽迫于教令,不敢违逆,不过神情有些异常。”
张寅冷冷一笑,拂袖一展,说道:“哼!为圣教献身,有什么犹疑的?吩咐照应的人见机行事,若她有所不愿,便在她茶中下药,到时木已成舟,我看她还如何反抗!”
**师神色一惊,说道:“教主,时间仓促,不能让她和杨凌自然交往,如今强迫她已经不甚妥当,若再下药,她因此心生怨恚的话,恐怕纵然嫁进杨家,也不肯用心为圣教做事,那岂不是……?”
“唔……”,张寅听了捋须颔首,深心为然,定定地沉思片刻,他目中忽地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说道:“她的父亲柳光,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
**师虽是他心腹,可是也不明白他这一问地用意,忙答道:“东厂来到此地的番子不多,抓起来的官员却牢满为患,他们拷打不过来,象柳光这样的小角色,就被关在府衙大牢。派了五六个番子,指挥狱卒用刑。”
张寅阴沉沉地一笑道:“府衙大牢可有我们地人?”
**师惑然答道:“府……府衙大牢里有两个小小狱卒已被本教吸纳为教徒,不过他们职位卑微,平素也派不上甚么用场。”
张寅格格一笑道:“平素派不上用场,现在就派上了,叫他们做些手脚,把柳光除掉,柳光死在官府手中。还怕柳绯舞不尽心竭力为本教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