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多是搞艺术的,个个气质非凡。
来到姚淼家门前,按了门铃,好半天姚淼才开门。我知道女人在见心爱的男人之前一定要先照照镜子,梳妆满意了才会开门。
门开了,一股闺房特有的馨香扑面而来,姚淼穿了一袭粉红色的睡衣,亭亭玉立地站在我面前,深情地望着我,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摄魂夺魄,似水幽深。
我把玫瑰花递给她,她接过花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拉着我的手走进客厅。这是一套两室两厅的住房,有一百三十平米,客厅里除了沙发,地毯,彩电外,还有一架钢琴,姚淼将茶几上花瓶中的旧花去掉,换上我刚送的玫瑰。这是我第一次到姚淼家,环顾四周,发现墙上挂满了她父母的艺术照。
“宝贝儿,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你的父母?”我好奇地问。
姚淼剥了一瓣橘子放在我的嘴里,让我坐在二人沙发上,然后撒娇地用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坐在我的双腿上,她深情地望着我,直到我将嘴里的橘子咽下。
“我爸妈原来都是省歌舞团搞舞蹈的,在我十五岁那年,他们一起去美国演出,出了车祸,一起死在了异国他乡。”
我听了以后心里微微一震,没想到姚淼还是个孤儿。
“宝贝儿,看墙上这些照片就知道你父母是团里的台柱子。”
“我父亲不仅舞跳得好,而且很擅长创作,母亲天生就是跳舞的,”她自豪地说。
“怪不得你又能编舞又能跳舞,原来是有遗传的。”
“我这次去云南,就是要完成父母的一个心愿,”她深沉地说,“他们一直想将少数民族快失传的和最精髓的舞蹈挖掘出来,搬上舞台,那次去美国准备回来后就做这件事,结果却出了车祸。我每次向团里申请做这个项目,团里一直说经费不足来推托,我一气之下辞了职,准备一个人自费去云南采风,一定要完成父母的心愿。